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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時曾問一個在發呆的同學︰你是不是有心事?同學想了一下回答︰有啊,左眼兩百度,右眼四百。我愣了一下,人家明明問你是不是有心事而不是有沒有近視。我的中文咬字是不是有含糊到這種地步啊啊啊啊啊啊。

類似的慘劇發生在剛開始學德文時。我總沒有辦法把Die Küche(廚房,陰性)、der Kuchen (蛋糕,陽性)以及 die Kühe(牛的複數型,牛的單數屬陰性,die Kuh)的發音,做一個很清楚的區別,因此常出現我明明在說蛋糕,老師卻聽成廚房;當我在說廚房,老師卻以為我在說牛的狀況。那天在溫習德文時忽然想到,假設有三個人在聊天,對話的主題是一項音似意異的東西,三個人聊得很起勁,但實際上三個人都在說不同的東西,造成大混亂多好玩。當下嗨起來丟開一切著手開始寫,越寫自己越開心,也不知道在興奮個什麼勁。

但寫完之後心想,這段對話其實不太可能發生。因為這段包括了現在式和現在完成式的對話,在其詞性既陰性陽性中性的不定冠詞(ein,類似英文的a)上,為了表達其實際意義而根據其直接受格(Akkusativ)以及間接受格( Dativ)上的變化,已經可以把廚房、蛋糕、牛區別出來。例如︰eine Küche(一個廚房),einen Kuchen(一塊蛋糕),Kühe(很多牛,複數不加冠詞),只要字尾的發音夠清楚,意思就能很清晰。所以結論是︰我的德文弱到一個極點。

我的德文老師馬克看完這段對話,脫口而出︰Ridiculous。然後很紳士的喝了一口咖啡,十分鐘後又緩緩說︰你們華人的想法果然跟我們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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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的某天,有個曾很親密的男子曾經問我:妳聽不聽Yeah yeah yeahs。我沒有回答,第二天他又問了一次。我說是的我聽Yeah yeah yeahs。

我沒有告訴他,我是公司裡唯一的Yeah x3迷。公司裡各有所愛,例如Stars、smash pumpkin、chemical brothers等。我把Fever to tell這張專輯擺放在電腦主機前,各放置兩旁的兩棵仙人掌好像在供奉著這張碟。之前跟已經離職的創意總監起衝突我總會把Yeah x3的音樂放得很大聲,以示抗議的消極幼稚行徑。

我也沒有問他,是否聽說Yeah yeah yeah超芭樂大主打maps的MV中,Karen O掉下的眼淚是真的。Karen O在訪問中表示她當初感到難過,是因為其男友,美國樂團liars澳籍主唱Angus Andrew,沒有準時在拍攝MV時出現,遲到了整整三個小時,而他們拍完這隻MV之後即將開始巡迴演出。

煙友AC問聽古典樂、dream pop等輕盈牌的我何以會喜歡一個還算很重的樂團。我說主唱很癡很狂放,Karen O的那種狂放其實是很自我陶醉的狂放。為自己而狂放且肆意。當她聽到Kelly Clarkson的since you’ve been gone,她如此形容"It was like getting bitten by a poisonous varmint. If it wasn't her, it just would've been Ashlee Simp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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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個世界太殘酷,妳就要對自己寬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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