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Alexander's Ragtime Band]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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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重聽zazie於1995年發行的專輯Zen,在專輯第五首"Je t'aime mais" 聽到Gainsbarre,即已逝法國音樂教父serge gainsbourg的小名。仔細研究歌詞加上網查資料,果真是獻給serge gainsbourg的歌曲。

Zazie的"Je t'aime mais"(我愛你,但是) ,歌名應該是效仿serge gainsbourg於1969年暢銷名曲"Je t'aime, moi non plus"(我愛你,我並不)。這首充滿性暗示的"Je t'aime, moi non plus"詳細介紹及歌詞翻譯請點這裡。回到Zazie的這首"Je t'aime mais",除了歌名,在編曲上也採用同樣的元素及類似的節奏,zazie在唱法上也大量使用氣音,以更接近serge gainsbourg的呢喃歌唱法。

被戲稱「醜得像海龜」,自大驕傲壞脾氣又任性,總是拎著一盒廉价的Gitanes酗煙酗酒,卻依然能縱橫法文樂壇呼風喚雨的serge gainsbourg,詳細介紹請點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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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brella (aka umbrella-ella-ella)由來自加勒比海小岛Barbados的流行節奏藍調歌手Rihanna唱得街知巷闻。除了橫掃加拿大、德國、澳洲、打過、愛爾蘭、瑞典、瑞士、英國、美國等地的排行榜前十名,也因為眾多歌手的翻唱,而成為流行文化中,等同時代精神(zeitgeist)的流行指標。

2007年1月,知名音樂製作人Christopher "Tricky" Stewart以及 "The-Dream" Nash以及Kuk Harrell,在亞特蘭大的錄音室為新歌曲素材進行腦力激蕩。Stewart窮極無聊之下開始玩起鼓的踏鈸組(Hi-hat),Nash問他在搞甚麼鬼節奏,Stewart隨即加入和弦,Nash忽然福至心靈,跑到麥克風前面開始唱歌。他們在60秒裡就完成了寫完了第一段歌詞,並且繼續創作,間中由Stewart為歌曲加入流行元素(Hook)。一個小時左右,就完成了這首歌的demo。

最初這首歌是為Britney spears而打造,Stewart曾於2003年與她合作過Me Against the Music。Stewart覺得Britney spears的私人生活有點太失控了,需要一首好歌為她力挽狂瀾。當時Britney spears正在籌備她的第五張專輯blackout,Stewart於是送了一張demo給她的製作群。但Britney spears根本沒有機會聽到這首歌,她的製作群直接以Britney spears歌單已經more than enough而拒絕了。後來當Umbrella紅遍全球,她的製作群應該後悔到捶心肝吧。

除了被Britney spears拒絕之後,Stewart再陸續把demo送給英國痞子歌手Taio Cruz。後來間接透過The Island Def Jam品牌主席Antonio "L.A." Reid的左右手Karen Kwak交給Rihanna。當時Rihanna正為她的的第三張專輯Good Girl Gone Bad收歌,她第一次聽到這首歌的感覺非常複雜﹔很有趣、嗯,很奇怪,但是,越聽越讚。她反復的聽了之後,對自己說︰我一定要錄這首歌,我明天就要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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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o Ama Una Mujer是我最近很喜歡的一首歌。大概是編曲的關係,乍聽下像馬來文歌又像韓文歌,特別某一段天外飛來一把電吉它讓沉浸在音樂中的我大驚。研究了她的歌詞之後我感動了一陣,抱歉最近感動的點特別低。

上週案子剪到「慾望城市」電影版,然後又得重看第三百五十二次。片中有一段Carrie與Louis在酒吧談天,前者被逃婚後者被男友提分手而跑到大城市療傷。Jeniffer Hudson飾演的Louis拿出鑰匙圈,秀出上面的LOVE字說︰我永遠不會放棄相信愛。之後Louis接到初識男子提出的深夜見面邀約,Carrie戲稱是Booty text(一夜情簡訊),但還是鼓勵她前往,因為︰「二十歲的女子應該have fun,三十歲的女子該學會教訓(learn the lesson),四十多歲的女子…付賬吧(pay the bill)。」

很令人莞爾。

Como Ama Una Mujer 原意為「如一個女人那般的愛」,下面我翻譯為「以女人獨一無二的方式去愛」。女人愛人的方式是極其獨一無二的,我愛上了你從此進入了你看不見我自己。你是我的最初最終唯一,直到我清醒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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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é Hiciste是影歌雙棲拉丁天後珍妮佛洛佩茲(Jennifer Lopez)首張西班牙文專輯「Como Ama Una Mujer」(女人心)的首波主打單曲。Qué Hiciste原意為「你做了甚麼」,我則把翻譯為「看你做的好事」,感覺上比較有殺氣一點。

據說這首紅遍美歐的西班牙文歌曲,發想自於她的先生Marc Anthony,有天晚上做了一個有關已逝西班牙傳奇歌手Rocío Jurado的夢。Jennifer Lopez曾在2007年4月於American idol表演這首歌,也是第一個在American idol表演西班牙文歌曲的歌手。這首歌為她寫下的第一次還包括︰成為登上MTV's Total Request Live countdown榜首第一首非英文歌曲,第一個登上MTV Tres' Mi TRL榜首的女歌手。

其實我只在大學時上過一個學期每週一次的西班牙文,從此放任它年久失修。重拾西班牙文源於不久前,我的德文老師,後來也同時成為我的拉丁文老師,建議我學拉丁文來了解加強德文。所以前天我唸完拉丁文之後,想說來看一下最近在聽的Jennifer Lopez的Qué Hiciste,結果還真的看得懂大概,一些不太確定的部份就翻文法書及字典。所以以下翻譯純粹練習,我想並不完全正確。不過學習拉丁文這項「已死的語言」,真的對了解拉丁語系支派很有用。感謝我的德文(兼拉丁文)老師馬克。

在由Michael Haussman (其他音樂錄影帶作品包括Madonna的Take a Bow、Eric Clapton & B. B. King的Riding With The King、Britney Spears的Someday (I Will Understand)、The Chemical Brothers的Do It Again、Kanye West的Jesus Walks) 執導的音樂錄影帶中,Jennifer Lopez把車子這樣燒掉讓我覺得很肉痛。但歌詞傳遞的堅決以及正面力量很值得參考。We are women, hear us ro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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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德里回新加坡的班機上,想要找點音樂聽著入睡。在娛樂系統看見Whitney Houston的精選輯,點了Run to you,然後拉好毯子,閉上雙眼。

幾年前剪過the bodyguard的預告。片中接到要保護超級巨星Whitney Houston任務的保鏢Kevin Costner,深夜坐在不開燈的客廳,看著Whitney Houston的音樂錄影帶。畫面上身穿白色衣裳的Whitney Houston踩在雲上,深情的唱I wanna run to you, won’t you hold me in your arms, and keep me safe from harm…,長髮飄散在空中,好像天使一般。像是被甚麼擊中心臟,Kevin Costner從沙發上坐起,專著的看著電視。我也從剪輯室的椅子坐起身,專著的看著電腦熒幕,雖然最終,並沒有把這一幕剪進預告當中,卻一直記得這一幕。

由Jud Friedman及 Allan Rich譜寫的run to you是為the bodyguard量身訂造的歌曲,在電影拍攝初期,製作團隊將之構想為一首有關分手的歌曲。個把月後,the bodyguard的導演Mick Jackson捎來電話,說他實在太喜歡這首歌了,要他們把這首歌保留標題但改寫成情歌。Run to you隨著the bodyguard的上映而成為Whitney Houston另一隻暢銷金曲,也和I have nothing一起入圍了1992年奧斯卡最佳電影原創歌曲,但最終輸給Aladdin的A Whole New World。Christina Aguilera在2001年第一屆BET Awards(表彰为传播发扬黑人文化而作出突出贡献的音乐人、电影人、运动员等文体业者的頒獎典禮)現場演唱Run to you,獻給Whitney Houston。

Run to you的歌詞並沒有特定指明那個你是誰,在我的解讀,這只是一個寂寞女子的心聲,在脆弱時候渴望依賴渴望被呵護。亦舒小說常出現類似的畫面,事業獨立、堅強灑脫的女子,在完成忙碌的日程回家,對燈獨飲,放一張唱片看一本書,靜靜的入睡,即使有些甚麼情緒靜靜的心頭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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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電影預告片製片,我常會接到類似「喂,某部電影好看嗎?預告片看起來不錯說」的提問。但是親愛的,我真的沒辦法回答你們的問題。因為每個預告片製片在創意發想以及製作方向上都不一樣,有人喜歡故弄玄虛的亂剪一通,有人喜歡平鋪直敘的說故事,有人強迫症似的把所有精彩片段擠進預告片當中瘋狂爆雷,有人的責任就是把大爛片剪成超級鉅片。族繁不及備戰,所以電影本身到底好不好看,你必須自己進電影院自己觀賞自己判斷,就好像很多女生的真面目得把妝卸光才能看到真相一樣。

但在這個媒體開放度、資訊流動度極高的時代,你看到的預告片資訊未必是真的。許多人喜歡在youtube上看電影預告片,但如果本身不具備一定程度的電影常識,可能會無法分別何者為真正的預告片,或為這幾年來很流行的假預告。

假預告片是由Quentin Tarantino帶起的風潮,不過綜觀來看,目前還是只有他自己在玩這把戲。2007年時,Quentin Tarantino及Robert Rodriguez合作拍攝一組double feature的cheek horror film,分別為Death Proof及Planet Terror。話說有次Robert Rodriguez 到Quentin Tarantino家看試映,發現他跟Quentin Tarantino同樣收藏有一張double feature (兩片同屬一案)的海報,就是1957年的電影Dragstrip Girl以及 Rock All Night。Robert Rodriguez說︰「我一直想要拍一部double feature,你要不要跟我合作?」Quentin Tarantino即刻回應︰「那我們得把電影名稱叫做Grindhouse才行!」

Grindhouse是70年代的美國電影行業特色,當時有一種戲院名為Grindhouse,除了放映一些大場面大爆炸的動作片、成人電影、低成本恐怖片及劇情片,還有播放來自香港的功夫電影。Grindhouse最大的特色為你只要付一個價錢,就可以連看兩片、三片、四片甚至一整夜的電影,電影與電影的中間通常會播放預告片。不過進入80年代,因電視節目以及錄影帶的興起而逐漸沒落並且全面倒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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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寫dancing with myself,寫到youtube上有網友將Nouvelle Vague的歌聲,配上Jean Luc Godard的第四部長片「賴活」(Vivre sa vie,又譯「隨心所欲」)裡,Anna Karina獨自起舞的畫面。除了這段知名的Nana’s dance,高達在1964年的喜劇犯罪電影「法外之徒」(Bande à part,英文片名為Band of outsider),也安排了一段跳舞場面。在電影裡,Anna Karina及Claude Brasseur在咖啡館中忽然決定跳舞,Sami Frey隨後加入他們,三人跳著同樣的舞步及routine卻各懷不同心思。所使用的背景音樂是Michel Legrand為電影所譜的節奏藍調音樂,但Anna Karina說片中演員戲稱其為the Madison dance。

「法外之徒」這段跳舞畫面就此蔚為經典,也直接啟發了暴力美學大師Quentin Tarantino再造另一經典。就是後來Quentin Tarantino於1994年的代表作Pulp Fiction中,Uma Thurman及John Travolta在Jack Rabbit Slims的跳舞場面。Uma Thurman及John Travolta共舞時,片中所使用的音樂是摇滚樂鼻祖chuck Berry 的You never can tell。You never can tell恰好是chuck Berry 1964年的歌曲,跟「法外之徒」的發行年份為同一年,不曉得是Quentin Tarantino的特意安排,還是美麗的巧合。

1977年時,John Travolta因為歌舞片Saturday Night Fever爆紅,從此奠定其歌舞王子的形象。許多人猜測Quentin Tarantino特別為了John Travolta而在Pulp Fiction中加入跳舞劇碼。但後來Quentin Tarantino澄清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一切都是受到高達的影響。他說高達的電影當中常常天外飛來一場歌舞橋段,毫無理由卻那麼合宜,那麼美好,甚至豐富了整部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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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cing with myself是英倫龐客搖滾樂團Generation X (或稱Gen X)於1980年發行的單曲,其後收錄在樂團最後一張專輯Kiss me deadly。這首歌可算是Gen X最家喻戶曉的歌曲,但是很遺憾的,樂團並沒有享受到任何這首歌所帶來的盛名及成就。

根據Billy Idol的說法,Dancing with myself是Gen X1979年在東京巡迴演出時,他和Tony James在夜總會裡,從牆壁的鏡子裡中目睹贊助商們面無表情看著他們跳舞而產生的發想。不過後來許多人都猜測他其實在暗示著自慰。Dancing with myself的第一個版本,就是本來應該收錄在原屬Gen X的第三張LP”Sweet Revenge”當中的版本,編曲相較於樂團其他歌曲簡單,捨棄強烈的電吉它而以木吉它為主角,但這個版本從未對外發表。當時Gen X內部的衝突及矛盾日愈劇增,鼓手Mark Laff及主音吉它手Bob "Derwood" Andrews嗑藥嗑得昏天黑暗地。主唱Billy Idol及貝斯手Tony James把他們逐出樂團,邀請Clash前鼓手Terry Chimes及吉它手James Stevenson加入。至此樂團正式更名為Gen X,繼續錄制Kiss me deadly,樂團正式發行的第三張LP。這張LP的曲目全面大洗牌,唯獨保留了Dancing with myself。這次製作人Keith Forsey建議加入一些俏皮元素,把歌曲弄得比較rougher edge。他們還找來Sex Pistols 的主音吉它手steve Jones找來尬一腳,很有信心Dancing with myself會成為greatest hits。

只是重組後的Gen X只維持了幾個月,揹負眾望的Dancing with myself在發行時並沒有獲得預期中的回響,在英國單曲排行榜最高只攀到62名。不管宣傳怎麼強打,這首歌還是不獲大眾青睞。Billy Idol嘗試說服樂團成員跟他一起去美國發展,眾人意興蘭珊的拒絕了,Gen X終於正式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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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中坐在鋼琴前的,是三零年代爵士名曲These foolish things的作曲人Jack Strachey,(並列作曲人的Harry Link,普遍上被認為他只是對曲子進行小部份修改以符合美國市場的需求)。站在鋼琴邊的是These foolish things的寫詞人,BBC節目總監的Eric Maschwitz,當時正和首個在好萊塢闖出名堂的美籍華裔女星黃柳霜(Anna May Wong)熱戀當中,他回到英國之後,對佳人思念甚深,在一個星期天早晨,花了幾個小時寫下這首深情款款的歌詞。

歌詞完成之後,Eric Maschwitz打電話給Jack Strachey討論如何為這首歌進行譜曲,並約定當天下午見面詳談。Jack Strachey提議以These Little Things作為歌曲的另一個標題,但謝天謝地後來被否決了。

這首經典爵士名曲當初卻幾乎無法問世。Eric Maschwitz的經紀人Keith Prowse拒絕發行它,還做了一個讓自己後悔一輩子的決定 — 把版權全數交由Eric Maschwitz處理,當下對Eric Maschwitz是個不小的打擊,他並不知道自己著實交了天大好運 — these foolish thing後來出乎意料大受歡迎而獲利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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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過阿嬤纏腳布的star wars系列電影,如何在短短2分鐘13秒內看完,Garrett Barati用樂高玩具創作另類再現全片精華。

Garrett Barati從小就是一個樂高迷,夢想成為一個專業的lego builder。他曾於2004年樂高舉辦的公開招聘活動中,在500個競爭對手脫穎而出,與另外26個樂高達人一較高下。這段期間,他幾乎足不出戶的窩在他姊姊的在小公寓中,不斷抽煙不斷灌咖啡,不斷工作不斷校正設計加強技術,一邊還得煩擾如果他無法得到這份工作會如何,會不會從此落入萬劫不復的谷底,欠債累累餓死流落街頭等可怕後果。

不過最後他真真沒有獲得這份工作,但也沒有欠債累累餓死流落街頭。樂高和他展開了長期的合作關係,他也樂於吃不飽餓不死的繼續宅在家裡與最喜歡的玩具(貨真價實名副其實的玩具)為伍。2008年,他以play nice在lego與Nickelodeon聯合主辦的built by me短片大賽中奪魁,獲得25000美元獎金,為Nicktoons network拍攝一部以樂高設計的片子,就是以海綿寶寶為主題的Don’t Be a Jerk, It’s Christmas。Don’t Be a Jerk, It’s Christmas後在Nicktoons network播放,也在Nicktoons Network Animation Festival展出,Garrett Barati的lego artist名號在網路上在樂高界正式發揚光大。

他最新的作品The Fastest and Funniest LEGO Star Wars story ever told,劇本、電腦技術、影音後製等等由lego本身提供。他花了三個月的時間,在自己房間的書桌上廢寢忘食的工作。短片一播出即刻獲得廣大迴響,大家最近若點上youtube,不難發現熱門影片排行榜上有這部作品。許多人紛紛留言說不曉得George Lucas看了會有甚麼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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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astrud gilberto是bossa nova界永遠的The Girl from Ipanema,那Monica Zetterlund就是爵士樂迷心中永遠的Debby。

出生於瑞典Värmland的Monica Zetterlund (September 20, 1937 – May 12, 2005)原名Monica Nilsson。她的爵士樂生涯由邊聽唱片電台邊學邊唱開始,純粹跟著旋律、節奏及感覺,她完全不曉得歌到底在說甚麼。

但是美好的聲線可以征服全世界,除了演唱瑞典民謠及爵士樂,Monica Zetterlund一生與無數國際音樂大師如 Louis Armstrong, Bill Evans, Stan Getz, Steve Kuhn & Quincy Jones等合作過,她也是北歐爵士(Scandinavian jazz)界大師Georg Riedel, Egil Johansen, Arne Domnérus, Svend Asmussen及Jan Johansson等的愛用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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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了解我不了解,像Louis Katzman這個可稱得上當代流行管絃樂大師的出色音樂家,在網路上竟然只有那廖廖幾筆有關他的資料,其他出現時只屬陪襯角色。我搜尋了中英法德巫幾種我能閱讀的語言網頁,比較完整的只有以下這段描述:

「Sadly (very) little recalled now, the Louis Katzman Orchestra was extremely popular all through the 1920s. They played and recorded under a great many pseudonyms.」

於是我知道的只有,IBDB(internet broadway database)曾提及他曾指揮及編曲的音樂劇作品如下:The Time, the Place and the Girl (1942), Nikki (1931), White Lights(1927), Ziegfeld Follies of 1927(1928),The Cocoanuts(1927),Mercenary Mary(1925)。他及他的樂團曾以Anglo-Persians Orch. (ca. 1927-1930), Atlantic Dance Orchestra (ca. 1920s),  Biltmore Club Orch. (ca. 1929), Brunswick Salon Orchestra (ca. 1931), The Castillians. (1927-1934), Jazz-O-Harmonists, Louis Katzman Colonial Orch. (ca. 1929), Louis Katzman Concert Orch. (ca. 1930), Louis Katzman Brunswick Orch. (ca. 1929), Louis Katzman and His Orch. (Mostly 1934)等團名在美國四處演出,以及錄製了81張唱片。知道網路上還有為數不少的族群喜歡並珍惜著他對音樂的貢獻,大家異口同聲說只要是他的名字出現在唱片封套上,無須猶豫直接買了,一定是讓人無法抗拒的好作品。

於是在我找到書面資料之前,暫時還無從知道Louis Katzman如何接觸音樂,如何找到他的繆思,如何成名,他如何組織他的樂隊並如何練習,如何在同樣的音樂理念上共同努力,而隨著與音樂密不可分的舞蹈一起豐富彩繪了整個時代。我只能從他美麗的旋律以及巧妙靈動的編曲中,想像那個世代的年輕人,把黑膠唱片放在留聲機上,跳起當時流行的Swing 以及Charleston,燈光樂聲中可愛女子的流蘇裙搖曳仿若煙火,她們都有著如葛麗泰嘉寶及葛瑞思凱莉那般不可方物的笑容。想像他如何教他的兒子Henry彈琴,認識五線譜,微笑看著他兒子為George Gershwin擔任鋼琴伴奏。爾後Henry寫出We Could Make Such Beautiful Music Together, Delilah, Keep an Eye on Your Heart及Starlight Sonata等流行曲,是否受到了他的鼓勵,他們父子的關係是否良好是否親密。他也許喜歡小鹿斑比,或者也許喜歡Henry為小鹿斑比原版動畫譜寫的Thumper Song以及Twitterpa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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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時第一次看到「雪堡雨傘」(Les Parapluies de Cherbourg)這部電影的名字,是在張小嫻的小說《三個A cup的女人》,書中女主角到百貨公司買麵包,經過玩具店看到了一副拼圖,跟她與同居男友夢想中的餐廳一模一樣。路過的朋友告訴她,這餐廳在法國雪堡,是一個很漂亮的地方。有一部法國電影就叫「雪堡雨傘」,香港好像翻譯為「秋水伊人」,主題曲名為「我會等你」,很好聽。

大學在圖書館閒晃,在電影區看見「雪堡雨傘」,心中一動,抽出來跑到視聽室。「雪堡雨傘」以歌舞劇的方式呈現,幾乎每句對白都是用唱出來的,會讓不習慣如此表現方式的人想把光碟折成兩半。「雪堡雨傘」的故事很老掉牙,家中經營雨傘店的美麗姑娘與貧窮的腳踏車工人相戀,戰爭爆發,男主角被徵召入伍,兩人依依不捨話別,女主角堅定的對他唱:我的愛,我願用一生去等待。但男主角一去音訊全無,珠胎暗結的女主角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別無他法只好嫁給了對她一見鍾情的珠寶商人。

許多年後一個飄雪的晚上,女主角開車到加油站加油,與男主角重逢。男主角當時已另外成家立室,經營著小小加油站。女主角下了車,對男主角說好冷。兩人稍微交換近況,間中女主角對男主角說,女兒很像你,你要不要看看她呢。男主角只是無聲的搖了搖頭。分別之際女主角的車子駛遠,男主角並沒有回頭看,走向剛返家的妻兒。加油站外空曠細雪紛飛,男主角與兒子在雪地上玩起雪球戰。

他們都按照年少時的約定,給孩子起名叫Franco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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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自一個叫Brana Creative的美國畫家。這幅畫的名字,就叫「月光」(Clair de Lune)。

上個月看的「東京奏鳴曲」(Tokyo sonata)以及「talentime」,電影結尾都分別以德布西(Claude Debussy)的「月光」(Clair de Lune)。在「東京奏鳴曲」裡,家庭風暴平息的父母靜靜看著孩子參加音樂學校的考試,小孩面無表情卻情感豐沛的彈著「月光」;而「月光」則是流瀉在「talentime」無人的學校場景,樹葉被風吹起輕輕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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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寂寞的時候,想過找一個陌生人或者不怎麼熟悉的朋友吧,讓他陪我回家,坐在床邊摸我的頭髮,說一說話或者,不說話。清晨各自離開,各自以陌生人或者不怎麼親密的身份存在於這個城市不再聯絡。

那天跟養鴨人說,這個世界每個人,其實都在演「世界上最如此那般的距離」。我們因為距離而孤寂,因為靠近而焦慮。因為距離而猜疑,因為靠近而混淆不清。同時卻因為靠近而安慰,因為距離而安心。

每天每天,都身處一個「世界上最寂寞的距離」。

已經習慣自己一個人回家,下班或者下課常常已經是深夜,搭公車、計程車、捷運、步行。一直以來都是如此。在約會之後的爭吵,東西很多力氣不夠,獨自喝酒聽音樂的深夜,我也曾想,也許會有那樣一個人吧?一個願意夜夜送我回家的人呢?或者應該說,一個我願意讓他送我回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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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兄妹有一首叫sometimes的歌,全長只有2分鐘52秒,前面的鋼琴獨奏就佔了1分20秒。收錄在他們的第三張專輯,發行於1971年5月的Carpenters,曲目排序為B面第五首即最後一首。

karen及richard carpenters有次在現場節目Robert Young with the Young上,說了sometimes的真事故事。譜出moon river等動人歌曲的美國知名作曲家Henry Mancini的女兒Felice Mancini,想要獻給家人一份特別的耶誕禮物。她在街上繞了一圈,最後寫下了這首小詩,簡單深刻的表達出對家人的愛及感恩。karen及richard聽到後感動不已,隨即錄音發行,並且在很多場合都特別演唱這首非主打。

Karen的一生過得並不幸福,在追尋真愛的覆轍裡飛揚下墜顛沛流離,只有在舞台上在唱歌時才能稍稍找回自己的靈魂,家人一直是她的全部。Karen過世之後,Richard說:幸好她死前我有對她說,我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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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深夜,在曼谷的飯店醒來,未關的電視播著emmy the great的gabriel。

電視螢幕上的黑髮女孩emmy,一會認真的俯在桌上塗鴉,一會自己跟自己玩著指頭上的小娃娃,一會發呆一會東張西望,一會對畫著人臉的氣球彈吉他唱歌,一會偷看對街男孩,一會專心的喝水。音樂錄影帶最終emmy帶著一大串氣球走出戶外,讓氣球飛向天際,畫面又再跳回emmy的筆記本,剛所發生的一切,到底是真實還是想像,就只有emmy自己知道。

如艾蜜莉的異想世界風格般的色彩斑蘭的音樂錄影帶,我看著微笑了起來。

出生於香港後移居倫敦,原名Emma-Lee Moss的emmy的聲音其實算不上可愛清新或高亢,但有一種很少見的爽朗;跟她的長相一樣,算不上美麗青春,但有一種很吸引人的自然,聽她唱歌,看她彈吉他,就好像在草原上看一朵不知名的野花綻放,流露耳目一新的芬芳,灌溉了一天的好心情。她的歌曲也和她所散發出來的氣質一樣,大肆唱著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情,對世界說即使別人覺得微不足道的想法。例如講述差點被男朋友搞大肚子的歌曲「We Almost Had A Baby」中那麼唱:"I’m not the girl that you remember from the start, i was only a baby, now i am what you made me";抱怨壞男人太多只好隨便嫁的「24」:"I would love you if you told me there was something there to love, i would marry you for money, I would marry you for money or for luck";寫完就剛好和男友分手的「first love」:"You were stroking me like a pet, but you didn't own me yet, and the tape in the cassette deck was choking, Spat out a broken hallelujah...The original Leonard Cohen version";唱分手之後痛到要命男友卻跑去消遙快活的「Canopies and Grapes」:"I feel worse than when S Club 7 broke up....Then I'll call your house at twelve to let you know that I'm drunk, Say I'm sorry Mr C, I was just looking for your son. How are you, incidentally, do you know if he's out alone?";還有暗戀心聲的「Gabriel」:"oh Gabriel I wish that I could pick you up and fold you like a ribbon, I’d hold you always and in secret in the pockets of my cloth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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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法國小天后Alizée有一首攻占法國Top5、瑞士Top6、比利時Top7的單曲J'en Ai Marre;2008年,英國搖滾天團coldplay推出了他們久違的新作viva la vida。而非常神奇的是,這兩首歌的節奏、和絃等等,幾乎一模一樣!

第一次聽到viva la vida時我心裡就想靠夭叻,是鬼打牆還是邀樂迷玩大家來找碴?其實這個議題在歐洲已經辯論到翻了,但亞洲國家比較沒人談論。把兩個音樂錄影帶放在一起,大家比對一下,耳朵不說謊,音癡另當別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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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 thou art high.
I cannot climb thee. 」
── Emily Dickinson

Tw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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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 ami m'a quittée是Céline Dion發行於1983年的暢銷金曲,曾高居法國及加拿大排行榜第七名,當時她只有十五歲。有關Céline Dion辜狗就很多筆了所以無需寫介紹,所以說一說這首歌與我的記憶。

大學時每學期都會有一些獨立或非主流唱片公司來擺攤,賣一些市面難尋的外語唱片,那是我每年最快樂也最肉痛的時刻。有個下午我捧了一堆CD掩不住興奮笑開像個傻瓜的走回宿舍,有個法文老師迎面走來問我買了些甚麼,然後拿起Céline Dion 的法文唱片,眼角眉梢浮現無限悵然。

老師說她從前在巴黎唸書時,認識一個在住家附近可麗餅店打工的男孩。男孩是她第一個認識的法國當地人,她是男孩第一個認識的東方女生。男孩很喜歡Céline Dion。他們常常在校園裡,她家樓下或廣場,她彈吉他唱歌,其中一首就是Mon ami m'a quittée,男孩還教她怎麼吹口哨。某年春天男孩前往南法的烹飪學校進修,兩人漸漸失去聯絡。年輕的心容易平復,加上留學生並沒有太多時間傷春悲秋,很快她也交了新朋友。但年輕的記憶也容易銘心刻骨,後來每回到巴黎她都會注意有沒有新開的可麗餅店。她依然記得男孩說要回巴黎開一家可麗餅店,因為喜歡人們在冬天街頭搓著雙手吃著熱騰騰可麗餅的幸福表情。

那時已是學期末報告已交完試已考完,我後來沒有再見到老師,聽說她到了德國然後到了俄羅斯,也有人說她嫁到了台東。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再遇到那個男孩,像「雪堡雨傘」那種恍然隔世的重逢常常只會在電影中發生,生活大部分的實際狀況都如那些電影不演的情節。如我年初到巴黎時,曾循著多年前法裔前男友給的地址前往其父開的餐廳。餐廳還在,正逢午餐時間有人潮進出,而我只是站在對街靜靜張望一陣然後離開,轉身瞬間心裡有一些甚麼終於完整落幕的感覺。我不曉得他爸爸是否還記得那個曾經被他罵哭的東方女孩,也不曉得他後來有沒有如他所願進入金融業然後到香港工作。我們分別時還不懂得如何好好說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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